若无旁你继位之意,为何又会先让你与蒙毅奔赴河西,再去九原监军?
领兵之权都在蒙恬那里,你没兵符监的什么军?
还不是让你看看大军是如何统领,又是如何与胡人对阵的?
那可是统领数十万大军,若不让你继位,能让你过去学?!”
呵斥完这些,李信大口大口喘息了几下,泪水终是忍不住的往下流,“我虽不是自少年时便伴于陛下左右,可与陛下携手二十多载,焉能不知陛下秉性?!
陛下对你向来都是外严内宽,只是你自己不知而已。
说得再直白些,若因当初你阿娘之事打算立其他公子,岂能容你活到现在!
迟迟不立你为太子,是陛下心气过高,气你性子太过厚直!
到了此刻,万万不能以你揣测之意待国之重事!
且于常情而言,也轮不到其他公子继位。
尤其是胡亥!
年岁只抵二十,学的也紧是律法,治国治民皆未习过。
陛下焉能传位于他?!”
骤然间得到嬴政已经崩殂的这个消息,让扶苏的方寸大乱。
李信的这些劝慰,一句都没能听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