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各种水果拼盘,就紫色那一块被她捞个干净,上海是北京也是。他还曾揪着她鼻子调侃过她,说她不会是仓鼠变的吧。
念及往事,陆一淮眼底柔和了不止一度。
一溜溜的壁画过去,还画着几个手牵手的小人:妈妈和南南。
南南.....
仿佛喉咙里有个声音跟着喊了出来,他胸口突然像被针扎一样,疼得五脏六腑都在收缩。
比起那股被欺骗的愤怒,他宁愿自欺欺人相信她说的都是真的。
她受的苦只是不被父母待见,倔强之下跑了出来。
他根本无法接受,自己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女孩前半生原来生活在这种地方。
“你们镇上还有叫其他女孩子叫林之南的吗?”
陆一淮声音都哑了些,只是秃头没发现,他连连摇头:“没有就这一个,何况她母女两的长相放在整个村,不整个镇子都是绝无仅有的。”
“先生不信你去问。”
陆一淮没答。
楼道里暗着呢,光从缝隙里扑进来,将他整个人衬得高大笔直,连着眼窝处都有深深的阴影。
“钱给你了就是你的,但我这个人呢,最不喜别人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