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这样的人就像最耀眼的那只蝴蝶,为她飞蛾扑火的人只多不少,到时候她怕连缅怀你的时间都没有。”
陆一淮在门上靠了数秒,半字未语。
他看着对面不过一尺的连胜,男人眼里的嘲讽溢于言表;他想到了她和江廷的过去重重,知道一切皆是她操纵和计划时那种不真实和眩晕感残留至今。
他甚至觉得那晚他和江廷的大打出手,兄弟自此决裂都他妈是笑话。被欺骗和捉弄的愤怒让他无所适从,尤其对象是她。
江廷,是她丢弃的第一颗棋子。
那会不会有第二颗?
“这个就不牢连先生费心了,能不能留下一个人要看我陆一淮的本事。”他未露异样。
身后的夕阳光射在他肩头,不及面中,也在他眼窝盖上深深的阴影。到这已达成陆一淮的目的,他无形纠缠,转身就要走。
“陆一淮。”
陆一淮转身,叫他的那人正靠在沙发背上,双腿交叠,上半身却笔挺。
“要不要打个赌。”打火机咔嚓一下,有烟从男人嘴间缓缓呼出,他微眯着眼,说,“一个月之内,你会被她弃如敝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