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两步抓住她肩膀,“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种话能随便说的吗?”
“你刚才还说爱我……”
这两句话无疑天堂和地狱,上一秒确认她爱自己的陆一淮还未从心安里清醒,就被她从悬崖边推了下去。
他死死盯着她,连夹在指间的烟头烫着皮肤都没发现。
之南走过去,替他把烟头扔掉,摇头间将泪意忍了回去。
“陆一淮,之前我是真的喜欢你,现在也是深思熟虑和你说这些话。”
陆一淮脑海有片刻晕眩和空洞,仿佛抓着棵救命稻草:“因为他?”
“是也不是。”
之南摇了摇头,说,“你都找到了这,那你肯定知道我母亲就是你们在订婚宴那晚讨论的林瑶。”
说成“讨论”二字还算美化。
那晚她是牢笼苦苦挣扎的玩兽,他们是看台上美酒作乐的王公贵重,她在心碎撕裂的声音里听到他们用只言片语调侃林瑶这个不值得的女人。
那是她母亲。
显然陆一淮也察觉到了症结所在。
“我没有!那晚我并不清楚...”他想为自己解释,上前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