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自己都觉得可笑,“也是,你选择带他来这里,他该对你的过去知无不晓。”
“哪像我,百般隐瞒还是我自己屁颠屁颠跑来的!我这舔狗当的。”
夜风拂来,之南看他肩膀微塌,左手拇指还被香烟烫了道疤。
她心里蓦地一疼。
有些事情是机缘巧合,几次阴差阳错都有温时凯的参与,他率先了解她难以启齿的部分。
从她放弃给陆一淮打那个求救电话开始,他们便注定越走越远。
“你想好了吗?”
握紧的右手反复攥紧,骤然松开,他问。
男人眼里明灭闪烁,像是深夜激荡翻涌的湖泊。他死死盯着她脸上的一丝一毫,像是在盼着她摇头,盼着她反悔。
之南何尝不知道,她像是逼自己下决心一般,很快说:“想好了!”
“真要分?”
“嗯。”
她一个字果决斩断他们的未来,陆一淮胃里泛起痉挛,五脏六腑都在扯。他突然笑出几声来,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
等再次看向她时,已无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