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南张了下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眼泪哗哗的流。
她怕疯了!
门敞开了个缝,连胜眉眼隐匿明寐交界,看不太清。
只有腰间环着他的力道真实,明明轻易可挣开,他却像是被定身一样动弹不得。
“你后悔我上车,我更后悔!要是我没有上车我就不会跟现在一样有精神分裂症,我不会担心你!哪怕你中枪躺在那,我顶多跟以前一样假装抹两滴鳄鱼的眼泪,继续逍遥自在过我的生活。”
背后眼泪浸湿的热度,快把连胜的心脏都烫化了,他在似梦似醒中听到她的呢喃。
“连胜,我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霎时,四周静止,周遭无声。
连空气都沉默了,仿佛在反复质疑这句话的真假。
他迟钝般转过身,愣怔了半刻,瞳孔紧紧锁住她哭得如花猫般的脸。
“你刚才,说什么?”
之南却是怎么都不肯在说,赌气般偏过头。
脑袋却被连胜双手捧着,带了回来,她隔着湿雾的眼前正对着他如幻听般,不可置信的眼。
他折颈下来,誓要再听一次:“再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