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南点头,才发现嗓子干得有丝哑。
当面汤和切好的馕端上来时,众人上桌。骆驼顺手给之南舀了碗,他咦了声:“南姐,昨晚是有蚊子吗?你咋被咬了?”
之南呼吸一紧,首先想到是脖子下的痕迹露了出来。
转头才发现,骆驼正盯着她的手肘。
那是连胜将她压在沙发垫子,动情时吻出来的,她刚才没注意到。
“就是。这里的蚊子还挺毒的,可真烦。”
连胜看她装模作样地抠了抠,上桌时给她递了件外套:“穿上,大早上天挺冷,别感冒了。”
之南默默接过,冲锋衣一穿,她总算有了些安全感。
老六目光在之南和连胜来回,一个正低头默默用筷子在汤里夹米,一个端着碗粥仰头就灌进了嘴里,谁也没看谁。
他却觉得怎么瞧,怎么怪异。
饭后,众人商议着既然没法继续深入,那就这两天启程走青藏线回成都吧。
骆驼邀请之南一起走。
之南一时不知怎么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