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这条手链竟再次到她手上,时间雕刻,白贝母早退却了莹莹珠玉的光,却仍然精巧漂亮。
“什么时候买的?”她问。
“就那次展会之后。”连胜手指抚过白贝母,笑了笑,“戴在你手上果然很漂亮。”
无数个日夜,他对着这串手链想象着她手腕的尺寸,拆拆又补补,担心少一颗太紧,多一颗太松。
可正正合适又能怎样?
连胜自嘲地将链子收回包里。那个人永远不会戴上。
如今褪色了五年的链子套在她手腕上,连胜眼睛发热瞧,他的遗憾又少了一个。
“快进去吧,要上机了。”
他手踹回兜里,悉数颤栗的情绪被他压抑了回去,她将人往往排队安检处轻推了把。
之南在长长的队伍里,时而和他回头对望。他轻轻地对她晃了晃手,表示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