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佳善。”
打断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有浓浓的疲惫。
像是喝了很多酒,抽了很多烟,在无数个晚上彻夜难眠。
在疲惫中,他艰难咬紧了肃色:
“要解约,就亲自过来签字,不然免谈。”
乔佳善不语,心里头盘算着利弊,猜想着对面那只老狐狸的心思。
男人好不容易咬紧的肃色,又在面对她的沉默时顷刻融成了一滩水:
“我这次走,应该再也不会回来了。”
哪里还有半分冷厉?
有的,只剩下无限卑怯与哀祈:
“我只想最后见你一面,别对我那么狠,好不好?”
最后一面换回解约,的确不亏。
她如果不答应他,难说他会不会追来这里。
要断,还是得回去见他最后一面。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