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夏终于理解芙昕当时为何那般生气了。
一连找了三家医馆,得到的回应都是摇头。
阿昼不敢再多言,江成的神情也愈发凝重。
林知夏伸手,拉了拉江成的袖子。
江成心中一窒——她心里定然恐慌万分,此刻却反倒过来安慰自己。
他没有再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一刻不曾停歇地租好马车,便朝汴京疾驰而去。
途中,唯有在林知夏沉沉入睡后,江成才敢向阿昼吐露心中忧虑。
阿昼发现,短短十几天,他家公子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临近汴京,林知夏开始焦虑不安。
一是因为失聪,进京后不可避免地要接触很多人,交流将是极大不便。
她不喜欢别人用那种可怜同情的眼神看向她。
再者,以她眼下的身份,本不该再在汴京街头露面。
她同兄长样貌相似,可分别五年,二人都有变化。
若单独出现,同样的官袍或能稍作掩饰,就如她初入汴京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