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人,您可算回来了,您再不回来,我都快干不下去了!”宋大嚎了一声,似是要将这些日子压抑的坏情绪尽数宣泄出来。。
他躲在衙门不回家还有一个原因:他老丈人家也遭了殃,内弟成亲的聘礼被偷个精光。
妻子追着他要凶手,亲戚也斥他无能,偏偏每天还有数桩新案子上门,他忙得焦头烂额。
说到激动处,宋大眼眶泛红,一时忘了江成刚刚的话,直到发现林知夏始终毫无反应才恍然大悟。
“怎么会这样!请太医看了吗?需不需要帮忙,我认识几个老道,他们有很多偏方......”
宋大有些语无伦次。
“太医看过了,已经开了药,先说说这案子吧。”
江成已经将太医的诊断和药方都给芙昕送过去了,希望能协助其断脉用药。
宋大抹了把脸:“有几件比较特殊的,我给您说说。”
宋大抽出一份卷宗。
“这家姓李,经营着一个香粉铺,在汴京还挺有名气。
他家已经被偷了四次。
五天前,就初五那晚,李家家主李昌,他说睡着睡着,就感觉那个贼蹲在他枕边吃东西,他被剥壳的声响惊醒,不敢睁眼,就用手去扯他妻子。
后来壮着胆子点上灯一看,地上有一小块瓜子壳,在屋里检查一圈,李夫人发现丢了只金钗。
我到的时候,那瓜子壳上的唾沫都未干。这贼如此嚣张,感觉像是住在他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