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穿透薄雾，在信访局门前的石阶上投下细碎光影。
郑青云的车子刚驶入大院，就看见十七八个人挤在铁门前，褪色的横幅在风中猎猎作响，“还我血汗钱”的墨迹被雨水晕染得模糊不清，却依旧刺目。
“局长，是上访的群众。”
王申话音未落，郑青云已推门下车。
“你们是干什么的？”
郑青云对那群人问道。
“我们是七中的老师。”
“我是向阳小学的。”
“我是三小的。”
一群人纷纷表露着身份，没想到他们居然都是老师。
郑青云眉头皱了皱，看了一眼众人说道：“你们有什么事情嘛？”
“您是？”
这群老师很显然不认识郑青云，还以为他是信访局的工作人员。
“这是我们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