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颈拉着优雅肩线,黑发从脖颈如瀑泻下,悬在锁骨处是一张港式工作证,她指尖在肘关节规律敲打着,闭着眼宛如一幅杂志画报。
“你特意让我给上海警队打这通电话,别以为我看不穿你的心思。”安霖隔着座位偷偷将头伸了过来,在人耳旁用粤语轻声道。
薛桐指尖停顿,仍然闭着眼。
“四年都过去心里还放不下?咁钟意她?”安霖颦眉,嘴上又开始碎碎念,“她又唔系Lesbian何必呢,你再坚持半年….”
“你真嘅好烦。”薛桐冷眸投去时还夹杂着失落,“关你屁事啊。”
“我唔讲!一讲她你都同我扯火。”安霖作罢,转了个身子闭眼睡觉。
他现在只想赶快落地,瞧瞧这薛桐心心念念的内陆女警,魅力到底有多大。
竟把他们警司迷得茶不思饭不进,多提一嘴名字仿佛要把人生吞活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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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丽丽在和地勤聊天,手里拿着个大迎宾牌,看到风尘仆仆赶来的陆诗邈,嘴巴里忍不住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可等她定睛仔细又看一眼陆诗邈…..
刚刚阿弥陀佛说早了。
这哪是灰头土脸?
这简直就是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