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钻进被窝,一把抓住男人沉甸甸半勃起的性器。
最要命的位置被抓握于人手上,祁斯贤表情很难看,几乎那瞬间的反应,他把周迟狠狠推搡到床沿边。
“你来做什么?”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吗?男人依旧端着一派稳重,犹疑地将视线再度落到周迟身上。
周迟微微皱着眉,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少年的身段很妙,未及冠的年纪,连勾引人的手段都带着些青涩的味道,肌肉线条薄韧有劲,朱红色肚兜笼了半边的胸,再近一些,仿佛就能听见微微隆起胸乳内砰砰的心跳声。
祁斯贤面色有些古怪。
“周公子平时做惯了暗度陈仓的戏码吗?怎么爬床爬得这么熟练?”
周迟意外的挑了挑眉。
他心知肚明这祁家公子今日逃婚,多半对男妻心存不满,巧得很,他也对这整日闲闲散散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很厌恶。
“嫁来之前,没人教习过吗?怎么这般...这般骚浪不堪。”祁斯贤直勾勾盯着周迟,咬字清晰,似乎要用这一罪名将他钉死在耻辱柱上。
“偷人”这一罪名压下来,足以压死任何一个处于封建管教下的新妇。
然而周迟却不见丝毫惶恐,鸦黑的睫毛微微下垂,喜烛随着木门缝隙的寒风忽闪忽闪,他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的阴影也在扑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