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周迟却不见丝毫惶恐,鸦黑的睫毛微微下垂,喜烛随着木门缝隙的寒风忽闪忽闪,他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的阴影也在扑扇着。
“骚浪?”
周迟略带嘲讽的看了眼他底下怒而勃起的物件,嘴角轻扯:“你在我面前又装什么,别告诉我你身上这根棍子不归你管。”
“你以为我很乐意做?”他露出一个嫌恶的表情。
祁斯贤沉着脸,表情意味不明。
这点烛光晃得他心烦意乱,他被周迟的话气的狠了,腹中更是莫名一股邪火燃了上去,几乎想拿拇指按在上面把眼尾那点胭脂狠狠晕开。
“好。”他蓦然开口。
“你之前在喜房,翻过册子了?”男人掐着他下巴强迫他抬起脸。
“知不知道闹洞房第一件事,干的是什么?”
哦,他说的是那类画着两个小人儿交配的春宫图,周迟的确翻了几下,好巧不巧,他的记性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经男人这么一提醒,他也记起了一些图画。
吹箫。
要先给夫君的那玩意儿拿出来,用唇舌润湿了,再一点点含进喉咙里,先侍奉出来一遭,后续两人交合时会泄得更慢。
周迟其实有些抵触这种床事,嗯,他总觉得有些腌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