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湿毛巾要给周迟擦身体,大掌一抵,两条修长的双腿稍稍岔开,从内汩汩淌下一行半透明的液体,那一处如同被摧折过的花朵,红得要沁血,在他的注视下瑟瑟发抖。
手指才轻轻碰上,还没来得及仔细清理,周迟就浑身一激灵,啊的喊出了声音,抗拒得很厉害,砸在他脸上那拳也使了十足的力道。
他洗周迟像洗一只不如何听话的猫,伤人算是最轻的,当周迟的拳头第四次狠狠砸在他脸上时,他终于忍受不了,把周迟死死抱进怀里,热水兜头而下,浇得他们二人浑身湿淋淋,也愈发粘在一起。
感受到周迟浑身都在发抖后,祁斯贤亲吻着周迟的耳朵、脸颊、鼻尖,声音刻意温和下去:“宝宝,只是清理一下。”
他狠了狠心,膝盖顶开周迟的双腿,手指探入后穴,一寸一寸艰涩地在因肿胀而过分狭窄的甬道里通行。
那些人射得多,又深,他不得不插进最深处,不断有温热的液体被他的手指引出。
他看着地上那摊浑浊的液体,喉结滚了滚,眸中森冷的情绪愈发浓郁,宛如亟待爆发的火山。
鼻翼动了动,他似乎嗅到空间里若隐若现飘来的腥味,如果以动物的形象类比,那就是他护在身下的雌兽被不知道哪里窜来的野狗强迫打了种,咬得遍体鳞伤,连身体都被其他男人的味道浸透了。
还是骚,但这次他很心疼。
他甚至开始反思自己对待周迟的方式是否正确。
周迟想独自打拼,他会提供资源关系,周迟是自由的鸟,而他是周迟随时可以栖息的大树。
两人一直维系这样微妙的平衡,直至今天,被打破了,以至于一向冷静理智的他也开始恍惚,把过错归在自己身上。
他就该圈下一处辽阔的地盘,在这个范围内,周迟才能安全。
男人的手指粗糙,表面儿一层薄薄的茧子,两根一并探进去,还没抠完,周迟闷闷的唔了一声,里头酸软过度,还处于高潮后的敏感中,轻轻碰一碰都难捱,现在更是绞紧了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