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指粗糙,表面儿一层薄薄的茧子,两根一并探进去,还没抠完,周迟闷闷的唔了一声,里头酸软过度,还处于高潮后的敏感中,轻轻碰一碰都难捱,现在更是绞紧了他的手指。
耳廓又被吻了上去,应当是要缓解周迟的不适,吻得相当温柔,祁斯贤压着嗓音不停道:“乖,还剩一点。”
“闭嘴。”周迟声音很喑哑。
他宛若一只重伤的鹰,四肢使不上力,可以说几乎在男人手指上打着晃,两臂撑在玻璃门上,胸膛一起一伏,凹陷下去的背沟里淌下莹亮的水珠。
祁斯贤的眼神在上面停滞许久。
这种时候倘若起了些不该有的欲火,就真遂了周迟口中的“老畜生”。
“我是你的情人,同时也是你的长辈。”他手掌钳住周迟半张脸,强迫他看向自己:“别拿我当外人,什么都不讲,好吗?”
周迟听见他的话,涣散的眼神又重新回笼,冷冷笑一声。
“我怎么确定您和他们不是同一类人。”
这场火灾闹得人尽皆知,那一处藏污的地点也被曝光得彻底,阎承海在火中被烧成一具焦尸,其余几人还在医院里养伤,仍未清醒。
陈嘉行自首后,许多业界有名的大鳄在网上唏嘘不已,营销号和网友纷纷开始讨论其动机,众说纷纭,有说陈嘉行贫困出身,快被这群权贵子弟压榨干了,终于借此机会报了仇,还有人自诩清醒,说陈嘉行只是替更高一级的人背了黑锅,他们看来高高在上的权二代也只是有些人手底下的小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