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剑放在脖颈上,眼一闭心一沉,等来的却不是疼痛,黑夜中有人将我的眼用布蒙住,将我拖到小巷里。
“是谁?”我惊慌挣扎,“救……”
他捂住我的嘴,现在只能发出闷响,只能感受到那人的大手在我身上摸索,用力一扯,耳边是衣帛撕碎的声音,上好的面料就这么毁了,我真是穷怕了,这时候了还心疼一件破衣服。
那人将手伸进我衣服里熟稔捏着乳珠,我耳朵发热面容失色不断挣扎,手腕反绑,晃动脑袋,嘴角终于松动些许,把所有力气汇聚在牙关,照着那人虎口咬一口,要是李绪知道我被人轻薄,他肯定会把这个登徒子剁成肉馅。
我嘴里尝到血腥味,但是他怎么还不松手,甚至毫无反应,反而热乎滚烫的性器已经抵在穴口。
感受到他俯下身,停留在我的上方,我听见他的沉重的鼻息,一起生活这么久原来真的会认得他的呼吸声。
见我不动,李绪松开覆盖我嘴上的手,吻在我冻得发白的唇上,温热的舌头让我的嘴渐渐回温,他的唇真的很软,让我忘了这是在小巷里。
“是殿下吗?”我问着,“不要闹了,快和我回去,嘶。”
毫无前戏,他直接插进去,我疼到倒吸一口气,难道我又说错话了?还是他的气压根没消。
“殿下还有伤,在这里有伤风化,要是被人发现……”他还是不理我,只会埋头苦干,也不摸不亲了,只是专注着射了一发又一发,被他撕破裸露的地方已经冷到起鸡皮疙瘩了,要是再被人发现……我真的不想活了。
我想起身换个姿势也被李绪粗暴的按下去,眼睛上缠着的布条已经被泪水打湿,我咬着嘴唇忍住不发出任何声音,即使在冷宫里也从未遇到过这种屈辱。
“李绪,我会冻死的。”我艰难的发出声音,“你抱下我也可以。”
显然这句话他听进去了,李绪解开我手上的绳子,酸麻的手得以解放,我用手掌支起身,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牢牢抱住李绪,原来抱住人的滋味是这样,坚固温暖。
李绪抓住我受伤的手,环姑为我缠的布条已经被血浸湿散落,他抬起我的手放在脖颈,伤口早已干涸,伤痕却难以修复。
等到李绪摘下我眼睛上的布,原来是他的衣带,我重见光亮,此时已快日之初晓,我们在废弃的小巷里做了一夜。
“殿下。”我趴在李绪肩膀上,哭肿了眼睛,他该消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