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趴在李绪肩膀上,哭肿了眼睛,他该消气了吧。
他还是面若寒霜,替我整理好衣服,这还怎么整理了,都被他撕成面条了。
李绪也知道自己过火了,深吸一口气一脸犯难的表情,在我眼里他就是个做事不计后果的小孩子,可我非要在刚刚计较那么多。
他脱下自己衣服为我穿上,抱起我打道回府,路上我不断环绕四周,侥幸的是没有人发现。
还好府上侍卫也不干活,主子走这么久也不担心,过两天天必须都换了,我心生一计,想换进来几个我们的人,想想还是算了,没必要多几个人听墙角。
回去之后,以往都是我当床板子的,今日也不顾对方血污,做了一夜困的要死,我躺在李绪身上睡的很香,只是梦里特别不安稳。
梦中都是冬宛和小时的五雀儿。
……
闹上这一出,皇上虽没有追责,但是太后罚我禁足十日,送过来一堆佛经叫我抄完。
我右手受伤,只好多给环姑几颗糖让她帮我抄,没想到环姑年纪小小的,字写的挺好。
“说好了抄完给我糖,我还要吃杏仁糕。”环姑手里拿着毛笔对我说。
我在她身旁磨墨一一答应,“好好好,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说来也奇怪,美人你和殿下同房这么久,竟然没有孕。”环姑边写边说,“我爹说他太厉害了,年纪轻轻就有了我。”
我听得脸挂不住面子,刮她鼻子,“你爹谁啊,怎么能教你这些呢?”
环姑没有继续说,只是认真帮我抄佛经。
这话可不能让李绪听了去,他那个小脑袋我猜不透,怀不上是最好,不然最后像冬宛那样带着我,跟个拖油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