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不能让李绪听了去,他那个小脑袋我猜不透,怀不上是最好,不然最后像冬宛那样带着我,跟个拖油瓶一样。
今日阳光正好,天空飞过几行雁,清风拂过,我打开门窗,让环姑坐在大厅写,好吹吹风。
李绪这几日也不与我亲近,他还没有消气,每天躺在床上,形成两条明显分界线,就像我当他通房那一会儿,我知道李绪又是一夜未睡。
在我思绪走进死胡同拿他没有办法时,一辆马车经过,一个让我意想不到人来到府上。
“陈小姐……”我语气尽量不显惊讶诧异,“您怎么来了?”
陈月身姿优雅,眼中淡漠疏离却又带着一丝温柔,抬眼看了屋里抄佛经的环姑,我连忙让环姑备茶。
“来殿下府上也无大事,只是马上要走了,可能一去不复返,只好来见故人最后一面。”陈月缓缓道。
我与她坐在院子里的石墩子上,她身着尊贵的绛紫服饰,听说她是嫁给了某一位亲王,我在陈月身边自行惭愧,现在的我如何能比呢,光是年龄这一层我就已经比她见识少很多了。
李绪见是陈月来,打开门看了一眼
今日休沐,他躲在里边不出来,我只能想好措辞,
“殿下今日有些不适。”
“李绪……”陈月嘴里默念这个名字,“只要见到殿下的脸,谁都会想起以前的事。”
环姑沏好茶放在陈月面前,她也怕陈月,放完茶躲的远远的。
“是啊,都说殿下与他母亲相似。”我笑着说,“很漂亮的孩子。”
陈月也跟着笑起来,她拿起茶喝了一口,这茶还是皇上赏的安神茶,“殿下不止与贵妃相似。”
“一母而生的大皇子那才叫像。”陈月说,“父亲说他抄家时,不知为何大皇子会出现在秦府上,当时皇上下达的格杀勿论的命令,父亲只好不慎杀了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