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明白了,他在发酒疯。
另一只手被他抓住按在他的胸口。心跳快得吓人,仿佛要撞碎肋骨跳进她掌心里。
回忆起几乎不沾酒,聚会只喝果汁饮料的男人,简直像个孩子一样幼稚。喝醉了更是超级任性的小男生。
齐鹭无语了,不过醒来如果有这段记忆的肇事者应该会羞愤欲死。
分开时,两人的呼吸都乱得不成样子。齐鹭的额头抵着他的:“……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都怪你,你不许说话。”季非虞的呼吸一滞,而后恨恨地说道。
那点微弱的酒精已不再烧灼着喉咙,却浇不灭胸腔里那团火。
——现在那团火变成了欲求的喘息,愈发不让大脑冷静了。
两人的呼吸交错,灼热而混乱。季非虞顺势按倒她在床上,眼底翻涌着某种晦暗的情绪,像是愤怒,又像是某种更深的、连他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渴望。
混沌的大脑好似已经认定她就是偷偷安了监控的那个罪人,要交由他这个受害者来审讯和惩罚。
隐藏的摄像头代表了窥视的欲望,这种欲望指向性明确,而这个认为被窥视了的男人更加可笑,他不仅不为自己被凝视而生气,还自顾自呈上一切给他希望凝视他的主体。
只是因为他不敢承认——他需要她,远胜过她需要他。
假若他们分手,她不会停留,任何一个面容秀美的男人或男孩都有可能与她发展,恋爱,甚至结婚。她会照顾恋人,比他贤惠的或者比他更作的,反正不会是他了。
可他认识她后就难以再对另外一人萌生爱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