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虞的眉梢几不可察地挑了挑:“这么说你真的有做对不起我的事?”
“不不不没有没有!”发散的质问急得女人反手抓住他的衣袖,布料在指间皱成一团。“我刚才是说得太着急了!”
青年静静地望着她泛白的指节,忽然探身低头吻了吻她颤抖的眼睫。
“好。”他温热的呼吸洒在她鼻尖,“那回家后,慢慢解释给我听。”
在无人再开口的诡异氛围中,两人牵着手回了家。
主要是齐鹭感到紧张,曾经也有相似的情形,偶尔是没来得及拒绝诱惑,大部分情况下是对象的疑神疑鬼,而她总是用冷暴力结束关系——不回消息,不见面,直到对方主动离开。
但现在一方面她真的有点舍不得结束,另一方面跟陆瞻白的关系实在是太尴尬了。
要按事实解释与在人前裸奔有什么区别。
可是不说清楚会分手的吧,她只好极其难为情地开口。
“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有点闷闷的声音落到他耳中,“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和我哥哥的关系。”
“是他将我照顾大的,他……对我有点过度保护。”齐鹭咬了咬唇,“那天我去他家是因为他生病了,我不想让你多想,所以没说。”
她终于说出口了,季非虞的眼神微微一变。
“可我已经多想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