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彼此的安全带:“醒了?”
纪采蓝才睡醒还有些懵,点点头,水亮莹润的眼珠悠悠转动,强迫脑子开机。
连见毓陪她坐了几分钟。
“我想做。”
纪采蓝冷不丁地说。
连见毓一怔,不解道:“做什么?”
睡了一觉并没有缓解她的醉意,反而让酒精变本加厉,越发肆虐。
一把掀开腿上毛毯,抛至后座,纪采蓝迫切地解去身上衣服的纽扣和腰带:“做爱啊。”
连见毓已经傻住,瞪大了眼,慌忙按下她的手:“别闹了!都到家了要做上去做不行吗?!”
这实在太过荒唐,远远超出他的认知。
安份没几秒,纪采蓝奋力挣扎:“我就要!就要!”,还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连见毓你是不是男人!不做我就去找别人了!”
连见毓额角青筋突突跳了跳,一掌握住了她的两只手腕。
他深吸一口气,忍下心底翻涌的火气,温声开导她:“做的、做的,我们上去好不好?在这儿也不舒坦是吧?”
纪采蓝用脑袋大力顶撞他的胸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趁他吃痛松手之际抽了腰带,牢牢捆住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