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蔑地拍了拍连见毓的脸颊,纪采蓝跪坐倾身,为他放下主驾驶的椅背:“我就要在这里!”
连见毓被放倒,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眼睁睁看着她抽掉自己腰上的皮带,扯出衬衫下摆,一只手探入衣里摸索、揉捏。
微凉的温度使他绷紧了腹上肌肉,女人的指甲如羽毛般擦过每寸皮肤,痒中带麻。
连见毓蹙眉喘了一声,沙哑低沉。
纪采蓝将耳边落下的头发拨到耳后,弯着眼睛低下头,凑近他看似痛苦又愉悦的脸,真心诚意地夸赞:“老公叫得可真好听…”
“好听到…叫得我都湿了…”
拉开裙子侧边拉链,纪采蓝依序脱了上、下装,脱到内裤时还将底部湿润的那块呈现给他,证明她没说谎。
甜腻的气息扑了满脸,连见毓绝望地闭上眼,更恨自己的下体遵循着本能逐渐充血勃起。
纪采蓝解开男人身上衬衫的纽扣后,拿下松垮的领带套到自己脖子上,丝滑冰凉的料子垂在双乳间,再低头能垂到大腿上。
大大敞开的裤链中央鼓起一大包,灰色平角裤上被他的前精洇湿了大片布料。
“啊…老公…你也湿了!”
纪采蓝佯装惊讶,伸手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