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被问得一懵,顶着满头花草既惊且疑。
薛琼楼哂笑道:“当然是拎中间。”
白梨脸瞬间黑了。
“我是个人啊,又不是铁板。”
知道他现在急着去另一边,白梨偏要拖住他,坐在地上仔仔细细地捻走衣服上头发上的草屑花瓣,“薛道友,我腿受伤走不了路了。”
浅杏裙摆铺散在草地上,像铺了一地窈窕春色,香风细细,裙摆上绣着鱼戏莲叶栩栩如生。
薛琼楼平和地笑了笑,眸中星光聚敛又作雾散:“那你在这等着,我去找出口,找到了再来告诉你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一定想丢下我!
白梨眼疾手快地拉住他衣角,“等等等会儿!”
薛琼楼迈了半步,无可奈何地回头:“又怎么了?”
“你就不能陪我一会儿吗?”白梨两只手都抓住他衣角,仰着脑袋乞求似的看着他,“我我我一个人在这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