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你的。”
真到了那时,左不过也要问问她们自己的心意。
雨露歪了脑袋,看着他笑道:“没了后宫妃妾,还有许多貌美如花的宫女,教坊司里也有不少美人,其实陛下来日有意,哪里都寻得到新欢。”
她想得入神,没注意到楚浔陡然转深的眸。
楚浔用手掌忽地扣住她腰侧,欺身而上。她回神时已看见他领口微散的寝衣中,几道经年未消的伤疤,红着脸抬手挡在小腹,怕被他压到。
他凑近抵在她额头,指腹在她腰窝轻点摩挲,叫她一阵止不住地战栗,才收手一并覆上她微隆的小腹,嗓音低沉:“新欢旧爱,都在这里了。”
连龙涎香都带了甜似的暧昧,雨露呼吸微滞,侧头吻在他唇边,含糊出声时吐息如兰:“陛下会忘了旧爱,只宠新欢——”
尾音骤然被深吻吞没,他手掌分明只扣在他腰侧爱抚,却能燃起她身上的热。许是香雪作怪,为了他这“新欢”太久没有同房,只是被这样亲吻,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便都开始渴望被触碰。
但楚浔吻得动情而克制,发觉她在身下颤抖,便停下来,适时地询问:“今夜怕会累着你了,明日还回来?”
左右熬了两个月,也不差这一时。
雨露怔住一息,眼底竟有些委屈,抬手便推他:“想得美,我才不还了。”
他握住她的手一点点带到身下,引着她摸到不知硬挺多久的胀大,在被那温热触碰的瞬间将她压得更紧,哑声开口:“事先说好,虽是你身子为上,但也不许随意喊停……”
这是记得她从前故意使坏呢,林雨露忍不住笑,被他追着吻到出不了声,才老老实实环住他肩背。她孕中体热,身上的寝衣是轻透的,系带被解开后便是一片随着呼吸起伏的雪浪,两点挺立的红樱轻颤,惹他眼红。
楚浔喉中发紧,盯着她那里瞧,沉声问:“怎么没穿……”
“磨得疼……”她脸红到耳根,含糊不清地解释,“她们说……会越来越疼……反正也没旁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