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得疼……”她脸红到耳根,含糊不清地解释,“她们说……会越来越疼……反正也没旁人知道……”
他抬指轻轻拨弄粉红乳晕上的红豆,呼吸更急了几分:“这里疼?”
“嗯……”
她那声若蚊蝇的应声刚入耳,便眼见着他捧着饱满的雪乳拢在一起,低头含住一边,又用手指玩弄揉捏着另一团,抬手按住他后脑,仰头娇呼:“嗯——轻点——”
疼痛被男人湿热而有力的舌,舔舐成酥麻的痒。雨露不敢再低头看那被揉捏成各种形态的两团乳肉,却也能感受到手掌的灼热和力度,听到他将那里含吮出水声。
隔在腿心的那层绸料湿乎乎地黏住,她意识到只是这般挑逗便能叫自己动情,羞怯地想将两条腿并拢。
察觉到这点异动,楚浔终于松口,忽地伸手向下制住她的动作,摸到她腿心那块绸布的触感,隐着笑吻在她唇边,低声细语:“这就湿了?不能去那么快,且缓缓。”
话虽如此,他还是颇为急切地褪去她最后一层小袴,起身掰开她双腿,向下望去。
粉穴的艳色比从前更重几分,肥嘟嘟的蚌肉紧合着,若不是沁着莹润的爱液,那条缝隙几乎要瞧不见。从前好不容易被他浇灌开的嫩花,竟又因长久不得疼爱而闭合了,颤颤巍巍地引诱着他。
视线在触及到她隆起小腹时停下,楚浔深吸一口气,直觉自己今夜不会好过,微微俯身搂她到怀里来,手指拨开蚌肉,慢慢探到花径里去,被夹紧了。
她仰头一声可怜的呻吟,叫他想起她头次侍寝那夜,也连几根手指都接纳的费力,于是叹息着哄她放松。好在女体终是有记忆的,被他用手温柔撬开后便慢慢回想起了被撑满的滋味,能好好接纳他几根手指的律动。
那穴肉太敏感,被用手指搅弄都引得她直抖,在他指腹无意识磨过穴心时忍不住娇吟出声,跨间发起抖来,一副要去的模样。
楚浔便克制着冲动抽出几根被淋湿的长指,给她缓了一缓,扶着胯下的胀热往她腿心挤。
“呜——”
滚烫粗硕的龙根贴到蜜穴上却没进入,只挤开两瓣肥嫩的蚌肉贴到肉缝间去律动起来,磨过每一寸湿热的肉,碾着挺立的阴蒂。这般刺激更为难耐,雨露呜咽着抓住身下褥子,听见他将那里磨出一片湿淋淋的水声,终于仰头甜媚长吟:“啊——要去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