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臻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顺着他示意的方向联想,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段她为了追求刺激而写的、关于苏蔓如何在影帝的书房里,被按在书桌上从后面进入的情节……那段文字充满了力量的悬殊和被迫的意味,却又夹杂着角色病态的享受……
她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连耳根都红透了。
江冽抬起眼皮,瞥了她一眼,似乎很满意她此刻的反应。他没有多说什么,继续往下翻阅。
“还有这个……“他又停了下来,这次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她跪在光滑的地板上,像最虔诚的信徒,仰望着她的神明,用嘴唇……’呵……“
他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嘲弄和冰冷的兴味。
“写得很‘投入’。“江冽放下电脑,站起身,缓缓向她走来。他的眼神深邃,带着一种如同猎人锁定猎物般的专注和……期待。
“既然你对这些场景……这么熟悉,想必……实践起来,也不会太难?“他走到她面前,伸出手,用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她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嘴唇。
“那么……“他微微俯身,靠在她耳边,用那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清晰地下达了指令,仿佛真的在点菜一般,“我们就……先从这个‘虔诚的信徒’开始,怎么样?“
他的气息带着威士忌的醇厚和独属于他的、带有侵略性的味道,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
屈辱如同冰冷的潮水将秦意臻淹没,但在这片令人窒息的黑暗中,竟然还残存着一丝荒谬的‘庆幸’。
当江冽说出要她扮演‘虔诚的信徒’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几乎要因为恐惧而瘫软。然而,当她理解到具体的要求是口交时,一种病态的、几乎可以称之为‘松了口气’的感觉悄浮现。
不是没有经历过。
早在老板和秘书那次,她就曾被迫以这种姿势取悦过他。相比起某些更加突破底线、让她感觉自己完全不像个人的姿势和要求,至少……至少这一次,是她相对‘熟悉’的屈辱。
这种想法本身就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悲哀。她竟然已经开始在不同的羞辱方式中寻找相对‘可以接受’的一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