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短暂的、病态的‘放松’并没有逃过江冽锐利的眼睛。他看着她虽然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但眼神深处那一闪而过的、并非全然是绝望的情绪,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他没有立刻催促,只是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解开了皮带的金属扣,然后是西裤的拉链。那沉闷的“唰“的一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像是一道启动某种仪式的信号。
他那早已因为欲望而勃发、尺寸惊人的滚烫性器,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带着一种蛮横的侵略性,从束缚中弹跳出来,直挺挺地矗立在她眼前。青筋虬结,顶端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着湿润的光泽,散发着浓烈的、独属于男性的腥膻气息。
秦意臻的呼吸猛地一滞,胃里一阵翻涌。即使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充满了视觉冲击力和压迫感的画面,依旧让她感到一阵生理性的不适和心理上的巨大恐惧。
她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压下那股想要呕吐的冲动。然后,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她的膝盖一软,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顺从,缓缓地跪了下去。冰凉的地板透过薄薄的裙子布料,刺痛着她的膝盖,也刺痛着她仅存的自尊。
她低着头,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苍白的脸颊和空洞的眼神。她的双手无措地放在身侧,指尖微微颤抖。
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按照她自己写的那些文字,她应该像个‘虔诚的信徒’一样,仰望着她的‘神明’,用一种近乎膜拜的姿态,去亲吻、去吞吐那象征着绝对权力和欲望的巨物。
恶心,但她必须接受。
她放弃了所有抵抗,张开颤抖的嘴唇,像完成一个不得不执行的、令人作呕的任务一样,缓缓地、将那代表着她屈辱源头的滚烫巨物,含入了口中。
滚烫的性器带着强烈的雄性气息,粗暴地撑满了秦意臻的口腔。她强忍着生理性的作呕感,尽可能地模仿着记忆中自己之前的经验和笔下那些“苏蔓“讨好男主角的动作,用舌头慢慢地舔舐、吞吐。寻找着可以让江冽舒服的方法。
江冽低头看着她。她的长发凌乱地垂落,遮挡了大部分表情,但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和紧闭的、因为强忍泪水而泛红的眼睑,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抗拒和痛苦。
然而,他并没有从这勉强的“服务“中感受到多少满足,反而因为她那潜藏的、并未完全磨灭的抵抗意识而感到一丝不耐。
他要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臣服,更是她的真心。
“不够。“他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她机械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