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她看着镜中面无表情的自己,银发凌乱,眼神麻木,白皙的肌肤上隐约可见几处暧昧的红痕,锁骨下方尤为明显,那是弗朗西斯科留下的印记。
她慢慢走进宽大的浴缸,温热的水流瞬间包裹了她冰凉的身体。
伊薇尔双腿微屈,靠坐在浴缸边缘,指尖探入腿心,触碰到一片黏腻。
她机械地、一点点地将那些白浊导出,又浓又稠的精液顺着她的手指滑出,混入浴缸的水中,漾开一圈圈小小的乳白色涟漪。
然而,随着那些东西被清理干净,一种更加强烈的空虚感却从小腹深处涌了上来,反复蹂躏过的穴口,微微翕张着,像是在无声地渴求着什么。
她有基本了生理常识,知道无论男女,都会有生理需求,可她刚刚、20分钟前才在餐厅被男人压在昏暗的包厢里,激烈地做了将近一个小时。
伊薇尔咬着下唇,眉头紧蹙,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和不满足感席卷四肢百骸,身体像是一块干涸的海绵,渴望着被再次浸湿,被再次填满。
后颈的腺体也在发胀,心脏似的在皮肤下轻轻搏动。
怎么回事?
明明发热期还要很久才来。
水汽氤氲,模糊了视线。
她蜷缩在浴缸里,双臂抱紧自己,试图抵御那阵阵袭来的强烈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