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尾一抹潮后绯红,寒星双目清亮湿润,看向崔谨的眼神深情含怨,偏执里透着无奈。
崔谨垂眸闪躲他的目光,不敢认真看他的脸。
敛眉却见赤裸男躯掷入眼帘,崔谨心弦生乱,心头暖软滚热,她不自觉咽唾,忙乱闭眼。
已为人妇不比未出阁时,对夫君再无情意,到底用过见过,崔谨对男人裸躯并不陌生。
可她偏生容易对父亲动情。
他的面容、身躯,乃至于声音对她来说皆为诱惑。
崔谨不愿沉沦。
可她陷在淤泥里,越用力挣扎就陷得越深,沉得越彻底,清醒地旁观自己走向毁灭。
身下的湿穴还衔着父亲滚烫粗硕的性器,他插得很重很用力,拼命将自己往她身体里面捅,往坏了干她。
她侧过脸不回话、不看他,心碎痛得崔授暴怒,低头咬上雪白细颈,紧瘦腰臀快速连耸上百下。
小屄狂泄爱液,交合处泥泞成灾,肉茎连番深顶操干,捣出穴儿里被射的满满当当的精水。
浓稠阳精一块块掉落在崔谨股缝,沾满粉白的臀瓣。
有些仍挂在崔授性器上,随抽送动作反复推入小屄,与淫水磨捣混合成浊浆再流出来,浇湿不停拍打小屁股的大肉卵。
崔谨不必看也知有多淫靡不堪。
她努力使自己不被情欲掌控,咬破嘴唇强将自己从飘飘欲仙之境拉回,她匀着喘息尽量不呻吟。
“你教我叁岁识字,教我读书万卷、阅尽坟典诗书,教我明大义、辨是非,现在又要我忘却童稚都知晓的父女礼,同你颠倒纲常,灭绝人伦,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