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我叁岁识字,教我读书万卷、阅尽坟典诗书,教我明大义、辨是非,现在又要我忘却童稚都知晓的父女礼,同你颠倒纲常,灭绝人伦,谈何容易?”
压在女儿身上疯狂插穴的崔授身躯僵硬,仿佛被她一句话抽走大半力气,性器沉滞缓慢地抽送一两下,便后继无力。
泪水溅湿枕帕,崔谨面色苍白,哭了又笑,“既有今日,你何不从一开始就将我养得昏昧痴愚,好任你肆意摆弄?”
崔授遍体生凉,浑身血液瞬息冷却,深埋在花穴中剑拔弩张的大凶器渐次疲软。
他向后跌倒在床上,软掉的肉茎轻而易举扯出穴口,白浊淫液犹如破闸洪流倾泻而下,迭着新旧水痕的绣褥彻底湿透。
先是中春药,后又经历一番激烈欢爱,崔谨体力难支。
再兼惊惧过度、情绪激荡,羸躯不堪其负。
就在她觉得地转天旋随时昏倒之际,温凉大手轻轻卡住她咽喉。
轻柔冰冷的声音阴恻恻响起,忽远忽近:“你也觉得我该教你听话些?”
放在纤长脖颈上的手并没有收紧用力,他说着话手慢慢滑下去,意味深长地摩挲崔谨脚踝。
崔谨神思模糊,无力深思便失去知觉。
再醒来时身上干净清爽,被褥也全换了。
她一有动静,马上有人过来侍奉。
不是小桑,不是小寻。
是一张陌生面孔。
女子身量高挑,体格颇为健壮却异常轻盈,崔谨一眼看出她是习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