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问得更直白了一点,“去哪里做?”
他却道:“我送你回家。小孩子怎么可以随便跟男人走?”
“我已经成年两周多了,才不是你说的小孩子。”小钟气呼呼地鼓起两腮。
他将两颊的气泡捏破。
她舞起爪子刨他,跪坐在旁,似下腰般倒过头看她,“小钟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情欲只有很短的保鲜时间,当她们停下来聊天,车内的空调逐渐制冷,先前的干柴烈火也随之暗暗冷却。
好像是她先提不合时宜的话,搞得两个人都没了兴致。
虽然他依旧像揉小动物一样揉她,碰那些不算太暧昧,也足够亲近的地方。
“骗子。”小钟坐正身体,重新拉起校服外套的拉链,直到领口高高立起,藏住下半张脸。
她抱住双膝,转向窗边,“你怎么知道前天晚上我不是一个人在车库等了很久,等到学校里的灯都暗了,才心灰意冷地离去,路上随便捡了个男人,所以没接你的电话。”
电话是被挂断的,小钟却没留意。他一瞬间想起不好的回忆,只好妥协问:“去哪?”
“谁知道。”她恨恨地反呛他。
于是,开放题变成选择题:“酒店,还是跟我回家?”
“不敢去你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