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见那抹白孤寂的站在栅栏边,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像面镜子。
他在她身上看见自己的野心、挣扎,还有那份被礼教压抑的疯狂。
“怎么不骑了?”
霍言旋身落地,随着陈芊芊的目光看去,前方除了那匹被松开缰绳的栗色马,再无其他。
他的手掌落在她腰间时,她没有躲,反而微微向后靠了靠,像片被风吹动的叶子。
这个动作,她在无数个梦里对陈洐之做过。
“原以为能找回儿时的那份心性,有些失落而已。”
她闭上眼,任由男人身上的气息侵略,霍言看向陈芊芊后颈的一片白皙,终究还是低下头,在上面落下自己的痕迹,如同花瓣轻扫过的痒意让她忍不住嘤咛喘息,眼神迷离,抓着栏杆的手再次收紧,想象在身旁的不是别人,而是她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
霍言的手有些心急的扯弄陈芊芊腰间的布料,时不时狠狠摩挲藏匿在布料下的肌肤,他发誓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想要过一个女人,鼻尖气息芬芳,引诱着他下一步动作。
“不要……”
陈芊芊直起腰,转身抵住他的手,眼里的水雾还没有散去,“要等你我婚礼过后。”
剩下的话她没有说,而是将头撇向一边,露出自己脆弱的脖颈,这是示弱,也是风情。
霍言抬起手抚摸,眼里情欲还未消散,他问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没有想到的问题。
“你和陈洐之,到底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