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不容易跟自己搭话,池烈便多答了两句:“一大串带在身上太沉,也没处放。”
门开后,玄关和客厅都干净整洁得出乎池烈意料,他记得出门前学姐还在打扫家务,现在她已经不见人影。鞋柜和衣架都有女性的衣物,雁回没兴趣过问,池烈也没道理解释。
不过他自己的房间还是一如既往凌乱。
雁回把他床上的几本游戏杂志丢到一边,给自己腾出块地方坐下来,又拿起电脑桌上的打火机点了根烟,打量着杵在自己面前的人。
池烈跟他对视还不到一秒就移开了视线,在屋子里几个地方摸索了一会儿,背对着雁回说道:“找不到了。”
“仔细找。”
“很仔细了。”池烈蹲在地上,拉开衣柜下的抽屉,“可能丢了吧。”
他听到雁回戏谑地笑了一声,指尖在冰凉的木头上磨蹭,下定决心重复了一遍:“丢了。等我找到了再给你。”
雁回缓缓吐出一口烟,说:“不用,找不到就算了。”
他环顾四周,找到了烟灰缸,手指弹了弹,又对池烈补充道:“反正你以后就别去了。”
池烈的双手无处安放,攥着抽屉把手,将它关上后,又无意识地拉开。
半晌后,他才后知后觉地理解雁回话里更多的含义。
这根本超出“双重标准”的范畴了吧。
更像是借此机会甩开了某个包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