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搬家的事只能我自己来了,你忙你的吧。”雁回说。
池烈怔住了。
他回头,看到雁回若无其事地摁灭了烟,把烟灰缸放到原处。
不对,不对……
为什么他现在泰然自若得那么不正常。
该不会……
池烈眼皮跳了跳。
尽管雁回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但池烈顿时窘迫不已。
果然,又被他耍了。
冷静下来后,池烈仔细回忆刚才自己的语气……他妈的,怎么像个怨妇。
他正拼命思考该说点什么能挽回自己刚才的失态,玄关处就传来钥匙拧动的声音。
学姐在外面喊了自己一声,池烈愣了一下,转头高声答应。
“新的室友吗?”雁回随口问道。
“嗯。是在读研究生,本来租的不是这间房,房东那边……”池烈一边说着一边懊悔,自己干嘛跟雁回解释得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