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滴答...
沈渝醒来时,眼眶又被蒙上纱带,耳边除去自己微弱心跳就是滴答水声。
想起方才被人捂嘴的画面,心脏狂跳,他压住胸口,像个死鱼样躺了很久,才忍着惊惧头重脚轻从床上摸黑下来。
房子里,静谧异常,四处一片黑暗。
那个攻击他的凶手不知道还在不在。
是沉言,是他做的。
沈渝现在还心有余悸。
他是什么意思,把自己囚禁在这里,等着杀了自己吗?
沈渝不知道,只知道在这伸手不见五指中,他后背泛满酸液,热的上衣黏在肉上。
抱着试探和逃跑想法的他,依靠声响辨别方位,扶着定制好的盲人墙面往前走。
他身子倚靠在瓷砖侧,单手往前摸,就在按照以往路线往前走时,一个物体却拦住他脚步。
很硬,又有点软。
被褫夺视觉的他,这下直接蹭地血液全部冲到头顶,全身都要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