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褫夺视觉的他,这下直接蹭地血液全部冲到头顶,全身都要跳起来。
沈渝大喘着气,又踢了踢,正想弯下身子,抬手去摸。
身子就在一阵凌空中被男人抱坐在餐桌柜台上。
他吓得忍住惊声尖叫喊了声:“沉言!”
没有人回他。
四处弥漫着股淡淡血腥味,像是从很远地方飘来,但又像是扑鼻而来,一直从地板上蔓延到排水口。
“沉言,是,是你吗?”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告诉你,我已经联系人报警了。”
沈渝缩着肩,脸色惨白的他,吐字都哆哆嗦嗦,正当他还想再说些什么震慑对方时。
一只修长带着浅茧的指腹,从他眉心一直滑动到唇瓣,轻柔小心,像是抚摸着稀世珍宝。
干燥又带着雨水湿润。
黏湿湿。
最后落在下巴骨节带动收回。
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