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湛阖上眼,气息闷闷呼在沈渝耳畔:“我六岁就有了。”
沈渝有些吃惊,身子没动任随男人靠着。
目光随音又往前瞧,十多年藤蔓好像长得越发茂密了,但想起以往从未见过有佣人打理,沈渝有些疑惑问。
“好像没见到过有人修剪,平时有人打理施肥吗?”
“没有,没有人去碰。”
沈渝勾勾望着:“那,确实还挺...”
“嗯。”江湛忍下又开始刺耳嗡鸣的幻听,眉心折起,声线也变得重起来。
“因为我妈就在里面。”
沈渝瞳孔一震,好几秒后才颤着声线问:“什么,阿姨在里面?”
江湛沉默了一会,到那些蚊虫噪音消散些,嗓音闷钝。
“她被她丈夫杀了,砍了她的头,她的四肢,永远埋在了里面。”
说到这,江湛气息变得乱起来,他去吮咬沈渝耳垂,腰间臂弯也收紧,他问沈渝还记不记得走廊那幅画。
沈渝忍住打抖,点头,记得。
那幅被砍断头颅还半连着肉丝的画,鲜活生动,血腥,让人身临其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