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被砍断头颅还半连着肉丝的画,鲜活生动,血腥,让人身临其境。
“是他画的,他杀了她,在断气那一刻拿起画笔涂她的血作画,将那抹最后独属于他的瞬间留下。”
“那,那叔叔,他...”沈渝说不出了。
“他也死了,殉情,埋葬尸体后,割喉死的。”
短短几句话,沈渝头脑心神都被冲击的破碎,如同凶杀就在眼前,他忽而想起之前男人说的话。
你以前经常见到他们。
他们就在别墅里。
沈渝背脊满是后怕,瞥开眼不去望那道用尸骨喂养的火红漂亮玫瑰。
他手抓住男人耷拉在腹部的手背,心疼地轻声问;“所以你,小时候那天...”
他...
江湛咬了口人后颈那嘬白肉,眉心痛苦皱起
似是不愿回忆,可在手背被覆盖阑紧后,还是抿紧苍白唇瓣点点开口
“他把我绑在椅子上,让我亲眼看他一点点杀了她,看着她血溅到我脸上,身上,嘴巴里,看着她解脱的苦笑,歹毒的咒骂,和刀尖划破肉体的疼痛喊叫。”
“每砍一下,那个男人就抓住我头发将我勒向前,一遍遍告诉我,她死得其所,她该死,她背叛了他,她不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