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要想好,婚姻大事终究儿戏不得,我始终不想你是为了证明什么,为了一时之间的意气之争与我成婚。”
晏泽宁将池榆搂在怀中:“可不是你先说爱慕我吗?”
“是的……”池榆垂眸,“可我没想到要到结婚的地步,所以我想问你真正做好准备,是真心真意的吗?”
晏泽宁将脸埋进池榆颈窝,呛笑了两声。
“怪师尊,怪师尊没有好好表达对你的爱慕之意,迷恋之情,现在师尊补上。”
他放开了池榆,将池榆抱在他大腿上坐着。
他吻了吻池榆的唇瓣,给池榆下了定身术与禁言术。
“你看着吧,心肝。”
说完,手上覆上一层银光,扯开衣襟,反手朝左胸去,一个用力,破皮绽血。晏泽宁笑着,看着池榆惊惶的脸,“心肝,可千万要好好看着。”又一个用力,血肉被撕开的声音,晏泽宁的整只手已经完全没入了他的胸膛,血流如注。
晏泽宁额头青筋暴起,脸色惨白,但他看着池榆越加惊惶快要落泪的脸,内心兴奋到无法言说,他战栗着,诡异地长舒了一口气,紧握心脏,将心脏从胸膛中扯出。
流出的血染红了池榆散落在晏泽宁身上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