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人拱手小声答道,他不知为何晏泽宁会说出来,到底是不光彩的事情。
晏泽宁转动着桃花戒:“这件事情他倒没有诬陷我。”
“本尊下月十五大婚,新娘是我那爱徒。大婚那日,诸位可千万要到。”
众人被晏泽宁这话震得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在做梦,逐渐感到有灵气压在他们身上之时,才恍然回到现实之中,发现自己仍然立在殿上,眼前是晏泽宁那张冰若寒窖的脸。
……
池榆在给小剑沐浴按摩,小剑在浴桶中忽上忽下地蹿着,溅了池榆一身水。一人一剑玩闹之时,池榆忽听得有脚步声,等到转过身,发现晏泽宁已站在她身后。
晏泽宁俯身拨弄池榆湿漉漉的额间碎发,笑道:“还玩吗?”池榆想到小剑已经洗好了,便摇了摇头,“不玩了,我马上就把这些东西收拾了。”
池榆这时还半蹲着,晏泽宁揽住她的腰将她扶直,“你做这些干什么,跟师尊过来,师尊有话给你说。”晏泽宁垂首揽住池榆的肩,半引着将池榆带到他筑基前睡过的那间房,将她搀到床榻上坐着,低头吻了吻池榆的唇。
“下月十五,宜嫁娶,我定了那日。”
池榆微微点头,“好。”
“就是稍微急了些,我得让那些人加紧新建宫殿了。”
池榆疑惑:“新建什么宫殿?”
晏泽宁与池榆贴身坐着,“师尊既娶你,断然不能委屈你,你放心,那宫殿虽建得快了些,但那些人定然不敢有所疏漏。”他声音放得轻了些,“定叫我们宸宁满意。”
“你想用宫殿做新房。”池榆看着晏泽宁,轻摇头,“我看不必,就在阙夜洞娶了我不好吗?这里有上万间房,好多房都没人用,随意选一个做我们的新房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