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用宫殿做新房。”池榆看着晏泽宁,轻摇头,“我看不必,就在阙夜洞娶了我不好吗?这里有上万间房,好多房都没人用,随意选一个做我们的新房不好吗?”
晏泽宁笑着将池榆揽入怀中:“新房怎能用师尊的道场,没有这个说法的。”
池榆拉住晏泽宁的袖子:“师尊,我不想要新宫殿。”
“没有必要为了这件事情大兴土木,徒费人力物力。而且阙夜峰上的一草一木我都熟悉了,让我搬到陌生的地方我可不干。”池榆站起身来,触碰着床边的柜子,“这里还有我们很多的回忆,我们在这里、在一起创造新的记忆不好吗?”
晏泽宁心中一片柔软,走到池榆背后,将头埋到池榆颈窝。
“虽如此,还是委屈了你,师尊只是想给你最好的而已。”
看来还要说些软话啊。
池榆歪头,耳廓蹭着晏泽宁的头发,“最好的便是我们一直在一起,其余什么都不重要,对吗?”晏泽宁已然听得神魂颠倒,不能自己,鼻尖溢出惬意的闷哼。
池榆摇着晏泽宁的臂膀,抿唇道:
“再来你不是说过婚礼怎么办都由我,不过几天,你说话便不作数了吗?”
“骗子!”池榆佯装生气,推开晏泽宁,气呼呼到桌前坐下。晏泽宁连忙贴了过去,将池榆腾空一抱,自己坐在池榆的位子上,让池榆落到他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