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君……夫君……求你了……”
“泽宁哥哥……泽宁哥哥……这回总行了吧。”
“哈哈……泽宁哥哥,你再不停下来……我……我生气了……”
晏泽宁心满意足,终是停住了手,仔细替池榆穿好鞋,将她扶下了床,带到妆台前坐着。
晏泽宁拿起檀木梳,替池榆梳着她的如瀑青丝。
“师尊瞧着平日里你就只梳那几种简单的发髻,今日师尊给你梳个百合髻可好。”
池榆点头。
她从铜镜中看着晏泽宁一点点将发髻挽成形,忍不住问道:“师尊是何时学会的。”晏泽宁往池榆头发簪了一小朵蓝绿色的绒花,“想着要与你成婚时,便拿了书日日学习了。师尊还学了画花钿,等会儿便给你画上。”又替池榆头上簪了几支晶莹剔透的蓝绿色琥珀簪。
晏泽宁拿起梳妆台上的笔,走到池榆面前,弯身笑道:“抬下巴。”池榆依言,晏泽宁还嫌不够,又说了一次,池榆下巴又往上扬了一点,晏泽宁猛得就在池榆嘴上啄了一口,起身如偷到腥的猫儿般笑着。
池榆这时还懵着,晏泽宁又弯下身子,这次他捏着池榆的下颌,手执玉笔,在池榆额间画着花钿,冰冷的触感在池榆额间滑动,两人呼吸交错。
也许是因为贴得太近,池榆不由得打量晏泽宁的眉眼,他漆黑的眼珠本应该是淡漠的,现在却温柔专注看着她的额头,眼底的情意没有一丝一毫的掩饰,完全倾注在了视线里。
池榆被引诱般陷入晏泽宁的眼睛,越看呼吸越发急促,颈脖开始氤氲着红雾,想要抽离开,却越陷越深。
这时晏泽宁画好了花钿,就要起身,池榆不知为何心中一急,立刻抓住晏泽宁的袖子亲了一口他的唇,这一吻下去,池榆有些不好意思,捂脸将头低下。
明明都跟他这样那样了,现在就亲个嘴,还害什么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