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跟他这样那样了,现在就亲个嘴,还害什么羞。
晏泽宁蹲下身子,“宸宁……你刚刚亲了我。”池榆脸越发烫了,“宸宁,夫人,让我看看你的脸,你有胆子亲我,怎么没胆子看我。”晏泽宁歪头看着池榆。
池榆打开手指缝,露出一半桃花眼,“怎么,我不可以亲你吗,我亲了你又怎么样。”
晏泽宁伸手将池榆脸上的手缓缓扯开,“可以亲啊,夫君的身体,你想亲哪里都可以。但让夫君瞧瞧,你的脸怎么红成这个样子了,比我们的喜服还红。”
池榆脸更红了,将头撇开,“天气热了,我……我的脸就容易红。这、这天也太热了。”
晏泽宁勾住池榆的腰,“原来是天太热了啊。”他手一个用力,池榆便跌落到他怀里。
眼见逃不了,池榆把头埋进晏泽宁的胸膛想要躲避,晏泽宁低低笑了,缓缓吐气,“师尊让你凉快一下好不好。”他松了松池榆的衣襟,池榆紧张地捂住胸口,“我不热了。”
“怎么又不热了。”
池榆眼珠子乱晃,最后下定决心,咬唇看着晏泽宁的眼睛,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对不起,我撒谎了。我不是因为天热才脸红,我是因为看你看呆了,不知不觉亲了你才觉得脸红。”
晏泽宁将池榆箍得越发紧,长叹一声道:“别勾师尊了,师尊好不容易才替你梳洗好,你这样……师尊该怎么办。”
池榆勾住晏泽宁的脖子,笑眯眯又亲了几口他的唇。“好了,你先放我下来吧。”
晏泽宁松了手,池榆坐到桌前倒了杯茶喝,晏泽宁也跟着过去了,他道:“灵膳马上就过来了。”话音一落,仙侍们捧着膳食鱼贯而入,放到桌上便退下了。
晏泽宁舀了一小碗银鱼汤,吹了吹,一勺勺喂给池榆,池榆张口喝着,突然想到了什么,问着:“我们婚礼上你的家人怎么没来,是没有邀请他们吗?”
晏泽宁笑着,一勺银鱼汤递到池榆嘴边:“我跟掌门一脉相斗,他们为了报复我,将我的家人们全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