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宁,你已经摸到窍门了。师尊再给你喂喂招,你这功法炉火纯青指日可待。”
池榆兴致勃勃喊了一声再来。
顿时剑光四射,两人身影交错。又一击,池榆指向了晏泽宁的脖子,晏泽宁反手一挡,在花瓣纷扬中轻轻浅浅的笑着。
“宸宁可真是心狠手辣,一点都不心疼夫君。”
池榆巧笑嫣然,冲晏泽宁眨眨眼,“这个时候夫君就不要卖惨了,我不吃你这一套的。”趁着晏泽宁好似分心的样子,池榆提剑刺得更近,晏泽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了池榆的手腕,池榆收不住力,撞入晏泽宁的怀中,怕剑真伤了晏泽宁,立即倒持剑,而晏泽宁怕那倒持的剑伤了池榆,握住了剑尖,丝丝伤口在晏泽宁手中蔓延。
两人相望着,互相瞧见了对方眼中的担忧与慌乱,而这些情绪被对方看见后便转瞬即逝,全然便成迷乱,两人互相跌入对方的眼睛里,越陷越深,呼吸急促,全身发烫,甚至控制不住自己全身痉挛,识海似被软绵绵的一团裹住,享受着无尽的温柔与舒适,而这软绵绵的一团突又被灌满了春水,让两人被窒息的潮湿包裹着,动弹不得。
池榆脸颊生晕,摸着自己的额头,轻声呢喃道:“我好像发烧了。”这一声落下,便再也支持不住,身子一软便要倒下,晏泽宁接住池榆。
“不,你这不是发烧。”他也脸颊生晕,“是我们不自觉神交了。”
晏泽宁拦腰抱起池榆,进了阙夜洞。
又是一番胡闹。
温泉池内,雾气氤氲,晏泽宁将池榆揽在怀里,池榆身上全是亲亲紫紫的吻痕。晏泽宁低头吻着池榆的唇,“你受累了。”
池榆半阖着眼,“确实很累,我先休息片刻,等会儿我还要将这次练剑的感悟记下来。”
晏泽宁又低头吻了一次池榆,鼻尖在池榆颈脖边轻嗅。
“何必这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