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从未失态过。
“你……唔唔!”韶声话未出口,齐朔便将手卡在她的唇齿之间,堵住了她的嘴。
韶声圆睁着眼睛,眨也不敢眨,不想让堆在眼角的泪花落下来。
“不愿说话,索性不要说。”齐朔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遂她所愿,直接用丝帕蒙住她的眼睛。
韶声什么都看不见了。
其余感官便被无数倍地放大。
她感受到他的裙子被扯开,空空荡荡的凉意从小腿起,一直蔓延到了大腿根。
他的手掌强势地分开了她的腿,动作不带任何怜惜。仿佛那位与她朝夕相对的元贞公子,是她幻想出来的,从来不曾存在过。
手心粗暴地揉弄着她紧闭的蚌肉,手指掰花唇,揪起藏于其中的花核,掐住,强迫她,仿佛定要她出水。
原来玉做的人,玉竹一般的五指上,指肚也生满了茧。她不是不知道他手上有茧,他是将军,平日里要操练弓马的,怎么会没有茧?
只是她第一次觉察到,这些茧,竟然这般粗砺,像是铺地的砂石,刮在她身上。
似乎要刮出血痕来。
可她还是不争气地,如他所愿地,动了欲念。
花汁顺着蚌肉流了出来,应当流到了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