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汁顺着蚌肉流了出来,应当流到了他手上。
她的身子似乎已经食髓知味,习惯了他,习惯了向他索求快乐。
故而,他只要随便一挑,她便会心甘情愿地上钩。
韶声想哭。
她不清楚自己是否流出了眼泪。
蒙眼的腰带是干燥的,或许泪水含在了眼眶之中。
当花汁涌流得足够多,他的阳物便理所应当地破开了她的身子。
像他的人一样,此刻褪去了所有伪装,携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冲破所有阻碍,直往最深出去。不管不顾,不可阻挡。
他用膝盖顶着她的腿弯,将她的双腿折起来,一直推到胸前,又抓住她的脚踝,照着她的圆软的臀部撞去。
而另一只手,则始终堵在她口中。
韶声的脚踝不长,上面还附着些软肉,使他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气,粗暴地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