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在周隐肩膀上,周隐坐在床沿,两手向后撑在床上沉思。
他玩我的粉色爪垫,说,这位狗,给你取个名字吧。
名字。
我表面波澜不惊,实则掀起只耳朵,睁开同侧的一只眼偷看他。
“周联,怎么样。”周隐两只手各司其职地撩起我的耳朵,作鸟翅膀状态扑腾起来,“联,耳朵打开了。耳朵又关上了。”
比震怒。
于是比一跃而起。
比一口咬住他的头。
“哇,嘴张得真大…*&¥…好狗狗,别磨牙。”
05
第二天周隐凌晨两点才回家。
我闻到他的味道,从床上翻滚下来冲去开门。
屋里没开灯,他站在门外冲我微笑,白大褂半边溅了血。别人的。
夜色深沉,月光铺了半面。他用虎牙咬着脱掉皮质的手套,把沾了暗渍的半侧碍眼碎发拨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