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搬来的邻居怕狗,想毒死我。在家门口放罐头的时候周隐刚好回家。周隐问他喜不喜欢海岛上的集体宿舍,他没听懂,问什么意思。后来此人再也没出现过,去哪了不知道。
小区花园里有很多狗,我被一只大狗咬过耳朵,第二秒我就咬回去了。“汪!比放心我没有狂犬病汪!”“…我也没有。”
……
大狗说,我认你做大哥吧,你是我见过最小最英勇的比哥!
我说,能不能把“小”去了。
大狗问,你为什么长不大?
我冷酷答,别问你不该问的。
大狗汪了声,说,哦,那能不能讲讲你第一次见到主人的时候发生的事汪,我们都可喜欢聊这个了。
中狗小狗们听到关键词,立刻齐齐汪汪汪汪凑过来,拦都拦不住。
我实在被烦得受不了了,只能挤开某只暗恋我的博美,坐在它屁垫上简单说两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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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周隐当时能听懂狗语,我为了避他耳目,大概会故意把故事的开头定位在教会吟诵《以诺书》的那个赤红的傍晚。
那是他已知的与我的初见,带有某种宿命性,伴随他某刻毫无道理的好奇与突发奇想,让命运偏了轨,促成我和他荒诞而悠长的以后。